酱螺香爆

JB(XL)

[jojo][波纹]女巫狂欢夜

真好!

KILLERNUT:

JC/CJ无差 [完]


背景普通2018年吧就




*


10月底的纽约街道,天气还不算太冷,乔瑟夫·乔斯达只套了一件单薄的hoodie,胸前的两根绳一长一短。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左右扯拽着,领口一会儿收紧,一会儿又敞开得刚好看到突出的喉结。




乔瑟夫心情不错,感觉周围的一切,从风力到乌鸦叫的频率都刚刚好,他相信今晚会是一个值得纪念的万圣夜。




他在下午四点零一分回到租住的公寓,四点零三分就端坐在了简陋全身镜前的地上,从衣服兜里抖出了刚刚出去买的东西,四点零五分的时候,他的双唇已经是黑绿色的了。




和J姐视频里的试色不太一样啊,乔瑟夫又一次感觉被消费主义欺骗。但他的心态只需一秒就能调整好,因为下一秒他已经准备认真的从底妆开始好好装扮自己了。惨白的粉底,完美;不自然的两坨腮红,完美;厚重的鼻影,完美。乔瑟夫看着他打造的完美女巫脸,都开始感伤那注定要被烧死的命运了。




在镜子前扭捏作态了大概五分钟,乔瑟夫蹭着到了衣柜前,拿出了一顶夸张的,乌黑的,巫师帽,和一件21世纪才出现的摩登紧身连衣裙,大概是在网上购买的,标有“性感小女巫”标签的那种。




*


晚上六点半,乔瑟夫家的门铃响了。乔瑟夫早已经全副武装并自赏许久,在听到响声的那一刻还是突然紧张地心砰砰跳。也不知道有什么可跳的,万圣节装扮而已!




西撒在进门那一刻就想干架了,他觉得自己应该去买个意外险,防止哪一天在这个门口就挂掉了。但是钱赔给谁,想来想去只能白送给他在纽约唯一的朋友,眼前这个上帝派来惩罚他的丑鬼。而且不出意外的,这个丑鬼还是踩着巨大音量播放的Led Zeppelin的歌来给他开的门。




西撒觉得乔瑟夫绝对是故意的,他对Led Zeppelin其实没任何意见,就是总被cue搞得有点烦。“能不能不放他们!” 于是西撒冲着乔瑟夫吼出万圣节第一句问候。




“这是我家诶,你要求真的多。”但是乔瑟夫还是乖乖过去把音响关了。




然后,西撒可以静下心来欣赏眼前的美国人了,如果他还能被称为人的话。




“是女巫!”乔瑟夫抢先开口。




这是喝了陈年老血的血腥玛丽吧——西撒白眼一翻。“……OK”,他勉强回复,其实这样也挺有趣的,万圣节嘛,大家也不能一直被吓,能在他身上找点乐子也算他普度众生了。




“你这样子也太普通了吧,你这人有没有意思?”乔瑟夫看着穿着一身黑西装,拿着一根老式拐杖,戴着一顶高帽子的西撒进行例行性嘲讽。




其实西撒·齐贝林今天还特意装扮了一下,照着马戏团管家的样子。“我到时候起哄大家烧死你好了,相信我,你值得一场庄严的处刑。”




“你不要酸我,我一定是今晚的焦点,现在的女孩子不喜欢绅士了,她们喜欢怪的,”乔瑟夫不要脸地向西撒眨了眨眼,“21世纪可没人喜欢你这样的。”




“后半句原话送给你!”要论和女性搭讪,西撒这点自信可还是有的,轮不到乔瑟夫来教育他。




也不知道乔瑟夫又是哪根弦搭错了,他突然觉得西撒不能就这样出门,这是他俩第一次在纽约一起过万圣节,如果要让今晚更有纪念意义的话——




“来来来,”乔瑟夫突然靠近西撒,西撒下意识地后退,“哎你过来,我保证经过我的魔法你今晚也能沾我一点光。”




西撒的眉头已经拧在一起,乔瑟夫选择性无视对方的低气压,继续恬不知耻地邀请着,或者说用蛮力逼迫着,“很快的,我对着我祖父的墓碑保证。”




“滚,离我远点。”西撒一把将他推开,赶紧坐到了沙发上,“你快点拿上东西我们该走了。”




乔瑟夫“听话的”进了屋,西撒终于松了一口气,直到他感觉有人正在蹑手蹑脚地接近他。他立刻朝右闪躲,下一秒一张脸就贴到了他的领子。脸的主人手里还拿着一套化妆用品。




西撒爆发了。他一手拎起乔瑟夫的肩带,可怜的乔瑟夫肚子还卡在沙发背上,就被拽的脚都浮空了,紧接着他的侧脸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。乔瑟夫被打得停止思考了三秒,等回过神来,直接用自己的脑袋朝着西撒的头撞去,搞得西撒头发上都印上粉底了。




就这样,如西撒所愿,两人在这狭小的公寓里真的打得不可开交。




打着打着,西撒觉得哪里不对,“你这个作弊!”他赶紧趁着自己占上风的时候用腿压住乔瑟夫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过他的手,把乔瑟夫那些尖尖的黑指甲都给拔了。




“我,粘,了,好,久,的,啊——”乔瑟夫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创伤,一个鲤鱼打挺就把西撒往身下掀,连推带踹。




西撒吃痛,下意识地,“乔乔!”




乔瑟夫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,结果又被西撒逮住了机会,一拳揍到了鼻梁上,接着后劲直接倒在了沙发上,鼻血都溅到沙发和毯子上了。乔瑟夫两眼一闭,心想还得找时间洗了,这家伙今天怎么有这么大劲,是不是来之前偷偷吃饭了。可是他好饿,一天的心思都在晚上的party了。




可能是晚风从窗户灌了进来,把两人的燥热吹散了许多,西撒尴尬地扯了张纸巾,近似粗暴地在乔瑟夫的鼻子上一拧一抹,不管不顾对方那忘了抑制的生理性的一声痛叫,单方面的与乔瑟夫和解了。




乔瑟夫现在是个纯种花脸猫了,口红从嘴角飞到耳朵根,鼻血的残迹和那过度惺惺作态的腮红搅合在一起,身边散着他破碎的假指甲。




*


结果已经到了晚上八点零七分,一个坏消息:他们已经迟到七分钟了。




“呃,要不要叫个披萨?”乔瑟夫一边揉着鼻子一边问。




“……你楼底下那家的罗勒不好吃。”




乔瑟夫噎住了,他自从认识西撒以来吃披萨的频率明显增高,倒是西撒来美国后基本没怎么吃过披萨了。怎么就不好吃了,你那是什么厨艺大师级别的敏感味蕾,吃什么不是吃啊。




“傲慢的意大利人,不吃饿死算了,”乔瑟夫根本没把西撒的抱怨列入考虑范围,翻出钱包又顺手披了件夹克,“没带钥匙,一会儿给我开门。”




西撒也不和这随便的美国人计较,“你妆花了,一会儿怎么当party girl?”




“先吃饱再说吧!”门被砰地关上了。




西撒看着穿紧身女巫裙配直男皮夹克的大块头消失在门外,朝着沙发背一仰,叹了口气,看着头顶的南瓜头彩灯闪闪烁烁。靠,他领子上居然还有几个口红印,虽然看不出是个嘴的形状吧。




过了一会儿他又悄悄站起来,把音响打开了。现在放的是Led Zeppelin的dazed and  confused。




今年的万圣夜真的很creepy,西撒·齐贝林这样认为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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